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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变形术而已。”
布莱希姆院长抬起法杖,轻触了一下玻璃瓶。
待在玻璃瓶的长睫毛青蛙突然膨胀,撑碎玻璃瓶。
只是出现安南面前的不是什么公主,甚至不是陌生人——
“怎么每次遇到你都这么惨?”
安南无言盯着从地板上爬起来的吟游诗人,上一回是在贝塔尔的地牢。
“你应该说,为什么总是巧合到被你救下来。”吟游诗人拍打着衣袍上的灰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用吟唱般的腔调说,“或许是风把你带了过来……”
“不,是布莱希姆院长。”
“和你说话真没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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