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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法兰克也不知道算不算通过，起身向三人致敬，走出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克伦副官额外将亚当叫进来，不过军团长和副军团长都离开了，是他私下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失败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亚当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克伦副官神情复杂：“你看出实战考核是假的，这种聪明才智，你会是个合格的指挥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不是合格的政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聪明与愚笨，对政委而言并非优缺点，甚至理论知识这种能后天学习的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信念，只有信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亚当终于流露一丝遗憾：“只是些小聪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如果是小聪明，你会在发现考核有剧本后故意表现完美的一面，你没那么做，说明你有智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做不到欺骗自己，欺骗大伙。”亚当自嘲一笑，“地狱火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人领导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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