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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墨浔顿了顿,随意问了他几句宜陵的风土人情,钟宴一一回答,稚陵听着,一处不错,就连宜陵人贯爱饮的梅子酒做法,都能说出七八成。
夏日多雨,梅雨季节,适逢梅子成熟,各家各户,多会自酿梅子酒,次年启出来喝。
稚陵一时恍了神,蹙起眉来,捏着手绢的手指微微一松。
绮窗外忽然起了大风,灌进窗里,吹得窗子咣当作响,还将稚陵手里素白绢帕吹走,直接吹得从地上滚过屏风去了。
即墨浔正在问钟宴:“朕在永平七年冬天,也曾去过宜陵。彼时,宜陵城遭遇战火,不见原本风貌。那时候,钟爱卿也在宜陵么?”
钟宴一刹停顿,听到屏风里有窸窣声,下意识侧头,却忽见一方素白绢帕被风吹滚了过来。
绢帕挣扎了两下,最终落在钟宴的绯红衣角旁边。
钟宴微微惊讶,望着屏风,捡起绢帕,又望了望棋局前端坐着的即墨浔,呈给他看:“……陛下,这?这是……?”
即墨浔黑眸里波澜不惊,淡淡从他手里拿了绢帕,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,缓缓道:“……咦?这里怎么飘来一张手绢?哦,上回裴婕妤说丢了帕子,原来丢在这儿了。”他重又抬眼,淡淡一笑,“爱卿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说着,将绢帕折了两折,若无其事收进袖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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