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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为何大伯是例外?
崔皓心中微动。
难不成,是因为他与卢璘之间的血脉联系,让他对那股抹除记忆的力量,有了一丝微弱的抗性?
大伯比画了半天,最终颓然地垂下了手,连自己刚才想问什么都忘了。
重重地叹了口气,指着卢璘,又端起了长辈的架子。
“你啊,不要以为之前写了首诗,得了点虚名,就沾沾自喜。”
“现在看到你和其他学子的差距了吧?这才第一天的考试,就累成这副熊样。”
“想当年我……”
大伯见崔皓衣着普通,但年纪与卢璘相仿,只当是柳府派来陪考的家丁。
清了清嗓子,继续用那副倚老卖老的口吻,对着卢璘和崔皓两人谆谆教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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